朱大春恋恋不舍,收起赌具,带着兄弟们在校场集合。
一个个,都吊儿郎当的。
叶坤喝道:“从现在开始,营地禁止赌博,违者军法处置。”
朱大春叹气:“县尉大人,西屏山的强盗,已经被剿灭了,不赌钱,我们也没事干啊。”
“谁说没事干?”
叶坤瞪眼:“我给兄弟们,想了一个发财的好路子。各位兄弟,你们想不想发财?”
朱大春两眼冒光,叫道:“大人,是不是什么地方又有强盗,要我们去打强盗?”
当兵也乱哄哄地大叫:“我们愿意跟着叶大人去打强盗,万死不辞!”
上次攻打西屏山,大家都赚钱了。
明面上,一人分了二两银子。
实际上,许多当兵的,在死去的强盗身上,都搜出了一些碎银子。
有运气好的,搜出了好几两,全部贪墨了。
朱大春和王保是小队长,弄得更多,分得也多。
像西屏山这样的强盗,一个月打一次,一年下来,大家都是富家翁!
叶坤挥挥手,让大家安静,然后笑道:
“本县的大股强盗,也就西屏山狠人熊一伙。还有几个小股强盗,不成气候,也没钱。所以,我说的不是打强盗。”
还有几处小股强盗,叶坤没来得及收拾。
不过,迟早是要收拾的。
朱大春没劲了,叹气道:“不打强盗,去哪里弄钱?”
叶坤笑道:“不打强盗,我们可以去西屏山做强盗啊!”
“啊,叶大人你要带着我们,去西屏山落草为寇?”众人大吃一惊。
“叶大人别说,我们要是做强盗,可比狠人熊那帮孙子强多了。”朱大春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