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字一句像钝刀子一样割开了薄斯珩的心上血肉,痛得他连呼吸都沉重了几分。 他的眼中涌上无尽的悲怆,声音隐隐带着不甘。 “那我呢?你也不想再见了是吗?” “怎么会呢?” 前一句话像一剂止疼针,后一句则直接在里面注入了毒药。 “你对我毕竟有养育之恩,逢年过节,该向长辈的问候请安,我一句也不会落的,小叔。” 说这话时,阮清槐满脸恭敬。 不论薄斯珩怎么观察凝视,再瞧不见任何在意和喜欢。 她已经彻彻底底、完完全全地,把他视作一位长辈在尊敬着。 这个结论像一阵飓风,直接把他心底那点微弱的希望生生吹灭了。 直到亲眼见证这个事实,他的身体里才终于迸发出来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