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湾咬着牙强硬地避开江愈的视线,手拨弄着摆在餐桌上的花束,表面上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浪荡的、背着丈夫偷情的妻子。
但他的耳根已经被自己说出的话弄得发红,手里的花瓣也快被掐烂。
“宝宝,我和他是一个人,他的也是我的。你亲的是我,勾引的也是我,和你左艾的也是我。那肚子里的宝宝自然也是我的。”
江愈明显被这句话给气到了,他很在意,浅灰色的眸死死地盯着宁湾白色睡裙下的柔软腹部,又凑近轻轻地嗅了一下。
“江愈,现在你肯承认你们是一个人了,你昨天不是还说那就让他消失吧?你觉不觉得你很过分?”
宁湾一边用手将自己往后缩的腹部遮住,一边推拒开江愈的头颅。
“我错了,我们是一个人,所以我不会吃醋。宝宝你怎么惩罚我都行,就是不要离开我。”
江愈缓慢而优雅地摆弄着宁湾脚踝处的金色细链,一圈又一圈将头部的金链缠到了自己的手腕上,隔绝了宁湾逃跑的可能,也侧面展示了自己内心的不安和醋意。
宁湾又心疼又解气,看着江愈吃下这自己种下的苦果。
不过他同时又很惊讶,因为江愈是真的在吃所谓便太的醋。
这又是为什么?
吃温以言的醋可以说是误会了。
真吃自己的醋又是怎么一回事?
“你不吃醋就好。但我觉得你说的没错,你们说不定真的不是一个人呢?毕竟仔细说来,第一个亲我的人是他而不是你,第一个让我穿裙子的人也是他,不是你。要不江愈你再扮成他吧?我发现,好像他亲我的时候我更有感觉。”
宁湾做好心里建设,清了清嗓子,又加大力度开始了新一轮的试探。
他黑亮的眼眸转动,把回忆的状态演地实打实的逼真。
而江愈的眼神也如有实质般的越来越沉。
宁湾的小腿不自觉地往后死缩,有点打退堂鼓。
但下一秒金链哗啦哗啦地响起,饱满肥美的小腿肚又回到了江愈的手中。
“他那天亲我的时候,我很舒服。下面都……”
宁湾又鼓起勇气,凑到了江愈的耳畔边,轻声说道。
“所以,江愈。拜托你,扮成他好吗?”
宁湾两腮发红,漂亮的唇一张一吐,细密又甜腻的热气钻入了江愈的耳朵中,在亲昵地撒着娇。
虽然宁湾的脚趾已经快要因为自己乱七八糟的话扣出了大别墅,但他看到沉默的江愈,心里那种被欺骗的难过和愤怒也消去了一些。
活该。
宁湾在心里冷哼一声,刚想先骗到这里,拉开距离。
谁知道下一秒,一声低沉的“好”响起,宁湾没有拉开和江愈的距离,反而整个人就被江愈抱到了餐桌上。
“你干嘛?”
宁湾心里有种不太好的预感,自己好像有点玩脱了。
江愈没有说话,托着宁湾的后脑勺,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