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愈没有说话,托着宁湾的后脑勺,吻了上去。
四片唇刚分开没多久,又再度粘到了一起。
宁湾整个人被压在长长的餐桌上,激烈地亲吻着。
这个吻绝对是他整个接吻生涯中最猖狂的一个吻,又密又重,分外黏腻。
宁湾的唇舌都跟不上江愈的动作,被迫承受着挑逗和玩弄。因过分刺激而分泌出的晶莹唾液从宁湾闭不拢的口中往外溢出,沾湿了江愈捧着他脸的指尖。
唔唔,宁湾被夹在冰凉坚硬的餐桌和江愈温热的□□之间,整个脑髓都好似要被江愈吸干了一般,失去了魂,只能被快支配着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咽声。
而后,宁湾裙摆的边沿被另一只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作乱的手一点一点的往上卷着。
他两条又白又直的大腿就这么在桌沿晃荡着,根本阻止不了江愈进一步作乱。
宁湾慌了,他想咬江愈。
可唇舌早就随着身体软成了一摊烂泥。
可下一秒,江愈却放开了他。
两人之间拉出了一条暧昧的银丝。
“舒服吗?宝宝。我和他是一样的。”
江愈一点一点擦去宁湾嘴角的晶莹,低声问道。
“江愈…你一点都不厉害…根本没他舒服。你就只会乱伸舌头,差…远了。”
宁湾分明已经被亲地浑身发红,舌头打结,但还是嘴硬地挑衅着江愈。
江愈又摩挲着宁湾的唇珠,意图明显。
“但你不准再亲了,好好练练先。我现在饿了,要吃饭。而且这是惩罚,不是奖励!”
宁湾察觉到了江愈的意图,连忙偏过头来,着急忙慌地说着。
“好。”
江愈点了点头,把上翘的裙摆一点一点又拉了下来,而后将宁湾抱回到了椅子上,便进了厨房。
宁湾盯着江愈在厨房里忙碌的高大背影发着呆,心里莫名地有些沉闷。
江愈为什么就不能主动地告诉自己原因呢?自己都挑衅成那样了,也不解释,嘴跟蚌壳似的那么硬。
烦闷的宁湾收回了放在江愈身上的视线,扶起了桌上倒下的玻璃杯。
但当他扶起玻璃杯时,他恍然想起了昨天早上自己好像喝了杯牛奶?然后莫名奇妙地就昏睡了过去。
那杯牛奶会不会有问题呢?
那队长?是不是也有问题。
他是故意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