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
罗生生从梦中惊醒,一瞬坐起。
窗外并没有下雨。
四周围是完全陌生的环境,她头里有锐痛时不时刺激,回想了一下,上一段关于现实的记忆,还停留在车站月台上和季浩然喝酒的片段。
而对于之后她怎么转场到了这里的,根本毫无印象。
梦里的雨声其实来自旁边浴室的花洒,她隐隐约约可以听到,水流裹藏了一些类似呻吟的男声。
心里揪紧,她怕别是季浩然在浴室滑倒后的痛呼。
这人老动骨伤筋的,又出什么意外的话,后面可有够剧组折腾的。
于是罗生生也没多想,下床后赤着脚就奔向浴室,一把推开移门:
“季浩然,你没事吧?”
两人四目相对。
瞬间,世界静止,只剩下喷头的水声还在簌簌作响。
待看清一切,罗生生瞳孔蓦地放大,震惊和错愕碾压着她的思维,又因视线不小心对上了某处,害羞的情绪极速升腾,使她不得不立马把烧红的脸埋进掌心,背过身与他抱歉道:
“啊……对不起!”
季浩然的手此时停在自己的长棍上,原本已经行至马眼的精液,被她的突然出现,硬生生给憋了回去。
比起丢人,现在这种要射不射的感受,才更加难熬。
他单手撑着墙面,垂头深吸一气,用欲望包裹后,暗哑而干涩的嗓音,面向门口的背影——
“喂!罗生生……能帮我个忙吗?”
“什……什么忙?”
女孩一边问,一边往外挪了两步。
因为眼睛被捂着,所以此刻罗生生的听力变得异常敏感。她听见浴室内,花洒被关停的倏然收音,而后有男人脚掌踩在积水的砖面,发出的渐大的“嗒嗒”声响,还有自己喷薄在掌心,急促而剧烈的呼吸……
季浩然行至移门处,右臂抵住门缘,低头问她:
“你酒醒了吗?”
他个子太高,即便松垮地站立,对上罗生生的体形,也极具差异感。
“醒了……你呢?衣服穿好了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