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宁月的衣带,却被一只冰凉的手缓缓按住了。 按住了?! 这怎么可能呢?不可能有闻了天罗烟还能动弹的人。 男子惊讶的眼睛还没有看到宁月的脸,便有一阵烟粉随着女子在掌中鼓劲一吹,一股麻痹感瞬间从他的眼鼻喉咙泛开,他的反应甚至来不及推开,便整个人僵直在原地,连眼珠子都转不开了。 只能直勾勾地看着,刚刚还在他怀里柔弱无依的女子,嫌恶地从枕边掏出绢帕擦了擦被他触碰过的地方。什么被天罗烟迷住的,动弹不了说不了的话的模样竟全是她装出来的。 宁月擦完了还嫌不够,站起身拢好衣襟,把那绢帕带到烛光处,点了烧了才算舒心。火光窜上,照亮宁月眉眼,平静而冷淡,好似俯视着不足称道的蝼蚁。 “噢,你这贼眉鼠眼地在想什么呢?我猜猜?”宁月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