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往下,到了腰际。
“对。”
“……那么我送你的那条裙子呢?没见你穿过。”
在腰际逗留片刻,却又回到了原处。
“……扔了。”
“是吗。有点?可惜。”
手掌挨住了她手臂,轻轻摩挲,仿佛不?带任何的意味。
“……”梁稚闭了闭眼睛,“你……”
“我怎么了?”
楼问津无辜地瞧着她。
“……故意的是吗?”
梁稚忍不?了他这样持续的不?着边际,蓦地把他领子一揪,摘下他新配不?久的眼镜,扬手一扔,低头,一下咬住他的嘴唇。
只不?过是一周没见,却好像已隔了好久,经不?起一丁点?的撩拨。
楼问津一把按在她脑后?,一边凶狠地吻她,一边坐起身来,去解她连身裙的纽扣。
“……书房门没关!”
“嗯……”楼问津含糊应了一声?,可直面这样强烈的视觉刺激,他又怎么可能忍得住不?去撷咬。
正值黄昏,琥珀色余晖从玻璃窗投了进来,照在皮肤上,显出一种?浓稠的油画般的质地。
发带一扯,她一头微卷的长发瞬间垂落,遮住了羊脂玉一般的皮肤,仿佛裸身骑马绕行考文垂大街的戈黛娃夫人。
虽然心知即便有人过来,也不?会进屋,可仍旧提心吊胆。而这反倒成了酝酿刺激的催化剂。
楼问津穿戴齐整,只除了与她衔接的某处,她双臂环抱在他身后?,摩擦衬衫粗粝的布料,自行掌管一切起与伏的节奏。
楼问津以吻堵住她行将失控的声?音,他睁眼凝视着她的脸,幽深的眼里,清明爱意与浑浊欲念混杂,仿佛要亲眼见证,她是如何一分一分地为他堕落。
“阿九……”
他不?敢出声?,只敢在心底忏悔。
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