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在柳青戈颈间,闷声道:“先生还病着呢,等病好了等病好了,把家垒起来!” 柳青戈看着那精锐明净的眼,缓缓笑出声。 晚间雨还没停,屋里熄了灯,床上倒是热的。 孟观亭将人捞在自己身前,紧抱在胸口。他长臂环在柳青戈腰间,身上沾染的都是先生惯带的竹香,那气息让人忘返,生生勾出侵占和独有的欲望。 他好似家兽一般地拱了下,鼻尖试探在柳青戈后颈。他知道先生还醒着,只是不理他。这么想着便令人气恼,孟观亭不自察地理着那长发,想将人翻过来。 柳青戈挪动了下身,扯着剑伤,嘶了声。 孟观亭紧张地收回手,便见先生面色有些发白地转了过来。 “先生,我错了。”他有些怕似的,“伤口怎样?” “无事。”柳青戈撑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