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不是。”
方寒听完结束更有些生气,一下子从椅子上站起来:“方南浔!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天下女子千千万,你偏选了一个怜人是吗?”
“父亲!我说了她是误入风尘!何况根本就什么都没发生!”
“你喜欢谁我可以不管,但是这个人不可以!你就算不为你的名声考虑你也得为你的弟弟们考虑。如果他们有一个入过后庭的人当嫂嫂你让他们如何抬得起头?”
“儿子知道。所以儿子已经将那女子安排妥当估计此时她正隐姓埋名生活在一个美好的地方。”
“方南浔!你到底让我说你什么好!”
“儿子觉得……我做的没错……”
方寒半晌都没说出一句话。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道:“你真应该好好跪在你母亲面前让他看看你这个样子。”
“父亲!我母亲只是失踪,她没有死!”
方寒看着眼前满脸坚决的方南浔:“你当记得你第一次被人挑拨入幽若殿和我说这句话的代价!怎么?还没长记性?”
“儿子说的是事实!哪怕背上的伤痕一辈子去不掉儿子也不后悔。”
“果然!当年还是罚轻了!”说着方寒拿起桌上的藤条“今日这里无君臣,所以我行的是家法。一错为你顶撞父亲,二错为你不顾兄弟,三错为你口出狂言!有异议吗?”
“儿子认前两条错误。若口出狂言是为刚才的话,儿子不认。”方南浔态度坚决。
“那就罚你两条!”
“是。”
方寒拿着藤条走到方南浔身后,看着背上已经一片鲜红的衣服道:“趴下!”
方南浔照做。
“上次在这里出去之后你两个月不能下床,今日念你有伤在身便不罚那么重。藤条打断,此事翻篇。”
方南浔的脸紧紧的贴在地上,头上已经布满了汗珠:“是。”
藤条像雨点一般密集的向着方南浔的臀部,大腿和小腿砸去。即使方寒已经尽量避免再打到背上的伤,但还是有几下叠了上去。
“此次事情希望你记住,做事不可只顾自己,还要时刻记得家里人的脸面!”
“儿子……谨记……”方南浔浑身发热,有些意识模糊。
“给我挺住了!最后一下!”
方南浔用残存的一丝意识理解了方寒的话——最后这一下将藤条打断。
不等他再反应,只觉小腿上被万钧之力重击了一下。然后一节被打断的藤条弹到了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