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玻璃碎片四下飞溅,阮清槐倒在地上,鲜血倾涌,很快就染红了白色礼裙,看上去很是骇人。
这突然的变故把在场所有人都吓了一跳,覃芷虽然没有受伤,却吓哭了。
看着地上满身是血的阮清槐,和怀里被吓哭的覃芷,薄斯珩只犹豫了一会儿,便再次作出决定。
“你送她去医院。”
他交代了一旁保镖,而后一把抱起覃芷,走了出去。
直到两个人消失在视线里,阮清槐才在满是怜悯的视线里,跌跌撞撞的站起身。
等她处理好伤口到家时,已经是凌晨一点了。
医生给她缝了十几针,而后安排住院,她拒绝了,拿了点药就回来了。
薄斯珩还没有回来。
她关了灯躺在床上,盯着漆黑的房顶发着呆。
身上各处传来的**辣痛感让她难以成眠。
辗转到三点,她才微微眯上眼。
突然,客厅的灯亮了。
薄斯珩整个人身上充斥着酒气,脚步踉跄地上了楼。
他没有回卧室,而是走到了最末间,他曾经的书房,轻轻推开了房门。
阮清槐睡觉时并不老实,翻了个身扯到了伤口,在梦里轻哼了几声。
而这轻微的声音被薄斯珩捕捉到了。
他循着声音源头走到床边,俯下身把床上的人圈在怀里。
一只手拨开她的睡衣,按上纤细柔软的腰。
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直接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