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热的禁锢着,耳边有很热的呼吸,才意识到廖择文抱着她。 她一动,廖择文匝在她腰间的手搂得更紧,过了一秒才开口说话,“闹钟都还没响,怎么就醒了?” 许恩殊感到耳廓发麻,从未听廖择文用这样的语气讲话,或是刚睡醒,声音有些含糊,透露着一点懒散。 她撒谎道,“要去洗手间。” 廖择文抱着她不放,甚至将头埋进她的颈间,细细闻她身体的味道,“去洗手间做什么?” 许恩殊艰难的伸出手想推廖择文,嘴里没好气的说,“你说呢。” 廖择文攥住许恩殊从被子里伸出来推搡她的手,不轻不重的揉按两下,终于松开许恩殊,起身摁亮床头的灯。 床头灯开关被按动发出的啪嗒一声,将许恩殊从黏稠和暧昧的氛围中拯救出,她感到像溺水被人救起一般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