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那维克多什么话都没说,拉住司年就消失在了原地。
等司年反应过来,已经出了梅洛彼得堡了。
“喂,不是,你干什么?”
司年看着那维克多,他把他带出来了?不是,都不问他同不同意的吗?
“现在的梅洛彼得堡太危险了,抱歉,没有先解释就带你出来了。”
“危险?梅洛彼得堡有什么危险的?”司年看向他。
那维克多犹豫了一下。
司年道:“是关于原始胎海之水对吗?和梅洛彼得堡的禁区有关?”
那维克多点头,“确实和原始胎海有关系,不过你怎么会知道?”
梅洛彼得堡禁区的事情是枫丹最高机密,按理来说他不应该知道的,而且莱欧斯利也不可能告诉他,毕竟他的身份是愚人众执行官。
“枫丹的预言已经在实现了,你觉得还能瞒下去吗,梅洛彼得堡周围的海水已经混入了原始胎海之水,这是为什么呢?还有禁区的秘密,到底是什么?到了现在,一切都很明显了吧。”司年道。
那维克多微微叹气,他说的差不多都是正确的。
“你放心吧,虽然我是愚人众执行官,可是我也是枫丹人,故乡有难,每个枫丹人都不能坐视不管吧。”
那维克多没有说话。
司年笑了笑,问道:“不过你为什么要带我出来?你是关心我吗?”
梅洛彼得堡有危险,他知道啊,可是那维克多为什么要带他走?他们之间没有多少关系吧。
这是那维克多并未说明,只是道:“我想问你一件事。”
司年点头,“随便问。”
“你其实就是枫丹人对吗?五百年前你还亲眼见过白骨?”
司年愣了一下,他怎么知道,不对,他只跟莱欧斯利说过吧,他这么快就跟别人说了?
“莱欧斯利告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