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心棠又点头,“好…”
萧迟脱了靴子,上床去。
姜心棠盯着他高大的身躯渐渐逼近自己,愣了愣。
萧迟把她托起,往床里边放了一点,之后躺下,把她拉到怀里抱住,“睡吧,若有不适,叫我。”
姜心棠这才意识到他不走了,要睡她这里,顿时紧张。
“天没亮我就走,不会让人发现。”他安抚。
姜心棠这才放松,窝在他怀里,听着他的心跳声,渐渐睡去。
等她醒来,天已经大亮,身侧的位置已经凉了,萧迟早已经不知走了多久。
早膳后,姜心棠去给长公主请安,说要去药铺。
得到允许,她带着婢女出府去,到达药铺时,医女已经在药铺的库房里挑选药材了。
药铺原来是萧迟的,医女是萧迟的人,来药铺库房挑选药材很正常,没有人会起疑。
姜心棠去库房,把婢女留在大堂帮忙。
医女见到姜心棠,朝她行礼,之后净了手,取出脉枕放在桌上,边给姜心棠把脉,边问她症状。
姜心棠症状还没说完,医女眉头突然微皱起来,搭在姜心棠脉上的手指,也压得用力了些。
姜心棠瞬间紧张,盯着医女。
医女继续给她把了会脉,收回手指,低声说:“姑娘你怀孕了,见血是滑胎的征兆。”
轰!
脑子里像有什么东西炸开。
“怎、怎么可能?”姜心棠好半晌才镇定下来,“前几日才在药庐把过脉,你父亲没说我怀孕啊…”
她不是不相信医女的医术,她只是觉得不可能!
医女解释,“姑娘那时怀孕日子尚浅,还诊不出来,现在一月有余,所以诊出来了。”
姜心棠更加觉得不可能,“我跟…我跟王爷,最后一次才不到半个月,之前都有吃药的…”
她跟萧迟回京之后,只有不久前那一次。
再往前推,那就是在毫州那一次了…
姜心棠突然愣住,毫州那一次距离现在,刚好一月有余!
可那一次,她吃了药的啊!
只是萧迟没有带药丸,也没有带自己的大夫,避子药是他命手下去外面找大夫抓的…
难道是在毫州那一次,外面抓的避子药没有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