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致到了利害处,锦鸢忽然绷紧了身子,僵硬了一瞬,胳膊猛的圈起,几乎将身子也一并吊起,后才卸了力,整个人瘫软的跌滑下去。
男人仍未餍足。
他一手托起她的后颈,嗓音暗哑:抱紧。
磨得人耳朵都要发颤。
锦鸢早已没了力气,小声哭着低声求着,可男人铁石心肠,恍若未闻,任凭她把嗓子也哭哑,也不曾换来他的心软放过。
风声渐息,渐止。
石床狭窄,不容两人平睡。
身下的斗篷已泥泞不堪无法再用,他抽出来,今后也不可能再用,被他扔进了火堆里毁尸灭迹。
用自己的外衣垫着,又扯了件小丫鬟的里衣将人裹住。
侧睡着把人纳在胸前。
他垂下视线,凝视着怀中的小丫鬟,看她眼角哭的红肿,即便睡着,还有眼泪滑落下来,鼻翼煽动了下,似乎在梦中还在委屈着。
赵非荀抬起手,用指腹拭去。
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何会对这小丫鬟一次次破例——
他防备心重,身侧从不容人酣睡,可在将小丫鬟圈入怀中时,他竟是忍不住喟叹一声,心中短暂升起的满足,更像是失而复得后,这份陌生的情绪亦是连他都意外。
而这,已不止一次。
既然小丫鬟颇合他的心意,等到一切结束后,他必然要将人圈在自己身边。
倦意袭来,他闭上眼,入睡。
锦鸢是在累极后才昏睡过去,但今夜睡在洞穴里,外面就是森林,门口连个遮挡帘子都没有,她睡得不踏实。
半夜里起了风、下了雨,就把她吵醒了。
她睁开眼,视线昏暗。
洞穴里的火堆变小,面前又有什么挡着,她眯起眼也看不清楚,心下有些害怕,不由得伸手去摸。
才动了两下,就被人扣住。
从头顶上传来沙哑带着困意的声音,小丫鬟手不老实做什么。
是……大公子
自己被他圈在胸前睡了半宿
锦鸢惊了下,身子僵住不敢再动。
她虽不再发出声音,但呼吸声却出卖了她的心情。
赵非荀则是常年处在边疆练出来的警觉,一有点异样的动静就会醒来,听着小丫鬟深深浅浅的呼吸声,软绵温热的喷在他的胸前,手往下滑了下,就吓得小丫鬟身子都僵硬了,只听见她紧绷着是嗓音,又用那怯弱的语调唤他:大公子,明日还要爬山…求您放过奴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