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偷偷的笑着。
陈翠仙不明就理,还以为是自己的儿子伤得很重,又骂了几句脏话,之后赶紧问医院的路,往医院赶去。
老太太走了,围观的街坊邻居也散了。
再好看的戏也没有家里的饭菜香,干了一天活,也该回家吃热乎饭去了。
眼看门口的人散去,阮美静浑身疲软,瘫倒在椅子上。
“往后可没有安生日子了。”
陈翠仙是什么德性,她太清楚。
今天陈翠仙能上门骂她房子里藏了野男人,明天就能干出更过分的事儿。
白文芳安慰道,“咱们又没做错事,你怕什么?”
阮美静就是很怕。
本来宋江就是个抠逼,这又来了一个陈翠仙,想来她离婚能分到的钱很难要出来了。
阮清安慰母亲,“事情还没发生就不要担心,不然日子还怎么过?”
白文芳连连点头,“阮清说的透彻。”
阮清的意思是,“离婚我们该分到多少钱,是律师之前定好的,这些都有白纸黑字,宋江想反悔都不行。
至于他编排我们的那些话……
如果实在过分,我们就起诉采用法律的武器回击回去。
一次两次她可能不长记性,长期总要赔我们钱,她能不长记性吗?”
白文芳赞成,“就是这么回事!美静,你就放宽心,你有这么好的女儿还有女婿,你怕什么?”
阮美静唉声叹气,“好,就像你们说的那样,我争取都往好地方想。”
阮美静并非天生就是阴郁的人,主要是她和宋江在一起的年头太多,太清楚宋江的人品和陈翠仙的人品。
两个人品不值得她相信的人凑在一起,能琢磨出什么好事儿?
果然,不到一周,便见分晓。
经律师沟通,宋江一听,宋阮清悔婚有效,郑家还让他退那两千块钱的彩礼,自己还真得赔偿阮美静七百块钱,事情一桩桩、一件件压下来,压得他喘不过来气。
既然阮美静答应要付他的医药费,他干脆就不出院了!
误工费,医药费,住院费,所有钱全都给阮美静算进去!
争取凑够七百块钱!
离婚,行~
一分钱都不分给阮美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