攥紧拳头放在膝盖上,父亲的朝中老友、以及姥爷家为官的舅父,她求遍了,有作病的,有外出公差的,有父亲忌日十年尽孝脱不开身的,总归都凑不出时机来帮手。 颖儿说,“夫人,舅老爷一家装病,好狠的心啊……” 蒋馥莹看着暗色的车厢底不说话。 “夫人,你难过就哭出来。不要这样憋着,憋坏了身子,可如何是好。”颖儿见蒋馥莹安静的陷入死寂,便出声宽慰。 “我没事。”蒋馥莹静静的说。 -缺个暖床婢不是玩笑,伺候舒服了,孤考虑帮你父亲一把- 祁渊那冰冷的嗓音在耳边回响,宛如一根救命稻草,对她有致命的吸引力。 蒋馥莹缓缓的将手指收拢,被吻肿的唇还隐隐作痛,她明白,祁渊乐见她的惨状,她求他,他会有报复的快感。矛盾,挣扎,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