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喻其实觉得,霍司砚不像是那种斤斤计较的人。
而且他本来也会护着姜泽,表哥表弟的,虽然多了一个
表
字,但怎么着也有血缘的羁绊,帮忙那就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温知羽现在的话算是有点过了。
周意之后,霍司砚也乱七八糟好了很多个,哪个分手不是体体面面,从来没有听说过他针对人家小姑娘。
张喻再次拉了一下温知羽,后者不太情愿的坐了下来。整个人面向墙壁的方向,看上去相当自闭。
霍司砚,姜泽毕竟太疯了,搞得宁宁这几天心态有点炸,你不要跟她一般见识。
张喻在旁边打圆场。
霍司砚看了看温知羽,很快收回视线。也不管她还是不是自闭着。
服务员过来的时候,都觉得这桌气氛有点不对劲。
张喻偷偷看了看温知羽的侧脸,发现她眼睛红红的,然后伸手偷偷摸摸擦了擦。
她抿着唇看了看霍司砚,示意他温知羽哭了。
霍司砚没点反应。
温知羽又气又难受,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发泄,就喊来服务员,各种酒都要一点。
张喻不太赞同道:
这样混着喝,明天就得头痛了。
都要跟姜泽当鬼夫妻了,我还在意头痛不痛跟姜泽纠缠上生不如死。我还不如痛死算了。
温知羽有些沮丧的说。
霍司砚凉凉的看着她。
她真要倔起来,一个张喻完全拉不住,很快她就喝得找不到东南西北,眼神也迷离了。张喻也被她灌了一点,微微头晕。
得找个代价。
张喻说。
霍司砚淡道:
我送你们回去。
温知羽站起来都是东倒西歪的。霍司砚不得不扶住她。
张喻好多了,还顾及礼貌,跟霍司砚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