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高地咧起,几乎要扯到耳根子了,眼睛也眯成了一条缝,那一条条深深的鱼尾纹里仿佛都写满了巴结。不仅如此,他的声音里都带着一种巴结的味道,发出的每一个字都如同抹了蜜一般甜腻,身子也不自觉地微微佝偻着,活像一只看到主人后摇尾乞怜的小狗般。他忙不迭地附和着阴沉男子,连脑袋都像是捣蒜般点个不停。 一边说着,他一边立刻转身,脚步匆匆地走向马厩里面。这马厩并不大,陈旧的木头散发着淡淡的腐朽气息,混合着干草的气味弥漫在空中。微弱的光线从狭小的窗户透进来,在地面和马厩中的器具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刘管事熟练地打开马厩的门,那扇门发出“嘎吱”一声响,像是古老的叹息。里面那匹黑色的鬃毛马正悠然地站着,马的身形高大矫健,四条腿如同粗壮有力的柱子稳稳地立着,肌肉在那黑色的皮肤下若隐若现,充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