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言溪闭着眼睛,意犹未尽地在她的脖颈处轻吻着,听着她低低的泣音,用手轻轻的摸了摸她隆起的小腹:“没事的,我早就问过林夕了,我们就做了一次,我很小心的。”
南寂烟:“……”
她脸色的热意更甚了,低头去看自己手臂上的守宫砂,那抹血珠竟还是好好的留在她身上。
苏言溪注意到了,她的表情有些复杂,她念及她没有经历过又怀了孕,难免小心了些,但该做的绝对都做了,她疑惑道,“你没有舒服到吗?”
南寂烟不知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她小心翼翼的从床榻上坐起来,见苏言溪一脸期待,她还是开了口,声音嘶哑,“也许这便是你们家子嗣甚少的缘由。”
苏言溪:“……”
她不与她纠结这个问题,随手抓了件衣服,胡乱的套在身上,“我去弄点热水过来,身上湿漉漉的,不舒服。”
闻言,南寂烟用锦被盖住自己的身体,轻声应了一声好。
永丰天气冷,院子里几乎常备着热水,侍女很快就准备好了热水,苏言溪凑到南寂烟的面前,“你身体不舒服,肯定是不能自己洗的,身上又有痕迹,我不想让别人看。我帮你吧。”
南寂烟:“……”
她知道她说的也是事实,因为她刚刚试了试浑身酸软无力,竟比洞房那日后还要疲乏,原因…
南寂烟不欲再想,她垂眸应了一声好。
苏言溪小心翼翼的扶着南寂烟去洗澡,刚刚她躺在床上,也实在羞于查看自己的身体状况,入了浴桶,一切却又清晰可见。
她是真的明白苏言溪的报复是什么意思了,她身上到处都是星星点点的红痕,尤其是那处,她亲了又亲,竟还有脸问她那般问题。
苏言溪怕南寂烟害羞挣扎,又是在水中,容易出意外,她便没有故意看她,只是站在她的背后时,又忍不住偷看她的背部,洁白如玉,光滑细腻,像极了最上等的锦段,尤其是水雾迷蒙中,更显柔美与清冷。
南寂烟突然出了声,“你眼睛好些了吗?”
眼睛娇弱,她下手又那般重,若是留下病根…
“好多了。”苏言溪揉了揉眼睛,微微勾了勾唇,“没有问题,我还能看美人呢。”
南寂烟:“……”
她看不到她,却知道她在看她,听到她这样的话,南寂烟下意识的遮住自己的胸,又…松开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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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南寂烟比往常迟醒了一些(),身上的酸痛并未因为昨日沐浴而消散多少,想到这里,南寂烟又偏头去看苏言溪的眼睛。
只是…,她又像一只壁虎一样,紧紧的贴在冰凉的墙壁上,只留给南寂烟一个光滑的后脑勺。
她微微仰头,视线落在了苏言溪的长发处,她昨日意识模糊,看到最多的就是她乱动的长发,毫无章法又尤为激烈,她不知该如何逃离,只能紧紧的抓住身下的床单,想到这里,南寂烟清隽的面容瞬间染上了一层绯色,她真是被苏言溪带坏了,青天白日竟也想起了这种事。
尤其,尤其小朋友还在她的腹中…
苏言溪还要上早朝,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小心翼翼的动了动自己的胳膊,她虽练武,但晚上一直保持这样的姿势睡觉,她还是觉得浑身酸痛,尤其昨晚又出了些力气。
苏言溪偏头看向眼睫微颤的南寂烟,单手撑着自己的脑袋,侧身看她:“别装了,是不是早就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