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死亡的人,是他的妻子,叶无眠。 “明明她还那么年轻。”司铭宸低声说了这么一句话,然后声音很快便飘散在风中。 就好像是信中的话一语成谶。 这辈子他与叶无眠再也不复相见。 细密连绵的疼意,涌到了四肢百骸。 司铭宸猛然咳嗽了几声,然后大步回了家。 可是到了家,他又无端升起一分迷茫。 这里没有叶无眠,也没有她的任何东西,就好像他们的婚姻好像只是他做的一个梦。 现在他所有的慰藉,就是抽屉里的那两张纸和几个小玩具。 可是玩具不是给他的,一张纸上写的也是她要离开的消息。 他慢慢的坐在了床上。 看着空着的位置,他有些怀念叶无眠在的日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