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中后院主人粉墨登场,最终还不是来了又走,喜鹊自认她才是王爷身边第一人。
而虞清酒,注定与前两任一样……
想到这里喜鹊眼眸闪烁,被虞清酒激怒的火气甚至降了些许,余下满满的优越感。
“王妃,您初入府中,很多规矩还不懂。”
她恢复了不卑不亢淡然作态,施施然行一礼,苦口婆心劝慰道:“王爷府中规矩严明,您贸贸然带了不知底细的丫头进来,不知道的,只会觉得您想对王爷不利。”
一句话将虞清酒推入辨人不清,甚至别有用心的境地。
她背身站门内,背影笔直挺拔:“一个下人教导起王妃规矩,倒不知冥王府的规矩是从哪里习得。”
“王爷乃皇室血脉,规矩自然是宫中便传下的。”
喜鹊如何听不懂虞清酒的讥讽,她不甚在意,甚至头埋的更低,谦恭道:
“您明日入了宫,恐会见到更多规矩。”
“什么入宫?和谁、你们家王爷?”
虞清酒画符的手一顿,一口老血差点没喷出来,回过身神情怪异:“你逗我呢?”
“奴婢怎敢,今日宫中来了圣旨,宣王爷与王妃明日觐见。”
喜鹊一哂,看虞清酒吃惊的模样,以为她没见过世面,压下鄙夷叮嘱道:“宫中贵人身份尊贵,王妃还当谨言慎行。”
“行吧。”符已经画好,虞清酒再没兴趣陪她勾心斗角,转身将手背过身后,先是吩咐初儿:
“初儿初来乍到,既然还不熟悉规矩,那就先去厢房,与嬷嬷们多学学。”
“今夜就让喜鹊当值守夜便好。”
“主子!”初儿见事不妙,不多言便欢天喜地地走了,留下一脸愤慨的喜鹊,几乎跺着脚强调:
“我是王府一等女侍,您怎能让我做守夜这种粗活!”
“一等女侍是什么?我只知道这里是冥王府。”虞清酒挑眉,冷冷注视喜鹊:“而我是冥王妃。”
说完拍了拍喜鹊肩头,看着贴在她身后的定身符,弯了弯眉眼,好心提醒:“郁气过盛,当心反噬。”
她竟敢威胁我!
喜鹊鼻子都气歪了,看着虞清酒紧闭的房门,咬碎银牙也忍耐不下去,剁了跺脚转身就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