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已到翌日清晨。 我揉着还有些酒后发胀的太阳穴,缓缓从床上坐起来。 想到昨夜和谢长泽的事,我心跳抑制不住地加速,连带着身体又有些酥软颤栗。 但我衣裳完好,他应当是没有做出最后的逾越之举。 我有些懊恼自己昨夜喝太多酒,竟然和谢长泽吻着吻着便睡了过去。 起床洗漱,我压抑数日的心情终是轻松了些许。 只是再回寝房准备梳妆时,却发现玉枕上又有一张纸条。 “小娘子可真残忍,让相公在别苑的槐树下等了你一夜。” 纸上的字我才看一眼,瞬间感觉自己的脑子被一道雷狠狠劈过。 别院?! 昨夜我去错了地方? 也就是说,谢长泽……不是那个登徒子! 难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