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的想念。 而时家那些不悦的事情,他一点也不想被谢南观知道。 时薄琛的手隐隐颤抖。 谢南观察觉到了。 也是难怪,离开了时家三年,虽然业务能力还在,但时薄琛的心态已经不同于三年前,面对这些事情难免心力交瘁。 “时厉早还想抢你的位置吗?”谢南观问。 “嗯,我回去的时候,他在暗中怂恿老股东逼迫我退位,”时薄琛如实回答,没有一丝隐瞒,“不过他太得意,酒驾撞了人,进局子了。我趁机让许默收集了他近些年来的犯罪证据,足够让他二十年内出不来。” “时厉早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大大小小的事情都犯过,只不过借着时家背后势力庞大,没有人敢告发他,敢拿他怎么样。现在关键的时候他又犯了事,正好可以借机把他送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