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墨寒绝对尊重她的选择,没有逼迫她半分,并且提示她柜子里有枕头和被子。
宁晚晚刚刚取出被子和枕头,把沙发铺好,结果鼻子下面又有血流下来了,“怎么回事啊?我又流鼻血了!倒霉啊!”
宁晚晚简直是糗到家了,抽桌上的纸巾不停的擦,可是越擦越多。
就在她有点不知所措的时候,男人忽然走过来,一把将她推靠在沙发上,宁晚晚吓得想逃,“啊,你想干吗?”
“别动。”
厉墨寒只是看见她手忙脚乱的样子,实在看不下去了,过来帮她一把。
他让她躺着别动,然后用干净的棉球,帮她按压鼻孔止血。
男人在上,居高临下,手臂担着宁晚晚的后脑勺,宁晚晚仰视着他,身体也被他压制着,姿势尴尬的要命。
尤其是睁眼就能看见他微敞的睡袍领口,露出性感的胸膛和精致的锁骨,宁晚晚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
“看来你很想要我?”
厉墨寒坏坏的勾唇,一眼戳破她的小心思。
宁晚晚脸颊爆红,变得滚烫滚烫,心虚的解释,“我没有!我流鼻血是习惯性的,不是因为看你才流的,请厉先生别误会!”
约莫不流血了,厉墨寒松开她,从沙发上起身,转身的时候说道,“最好是这样!管好你自己的心!否则到时候协议结束的时候,伤心的可是你自己!”
听了这话,宁晚晚忍不住来气,怎么确定6个月后,伤心的一定就是她呢?
她可不是随随便便的女人,也不会轻易再触碰感情,六个月后,大家钱货两讫,一拍两散,滚犊子吧你!
就这样,宁晚晚住了下来,大家楚河汉界,泾渭分明。
宁晚晚不会轻易动情,厉墨寒更不会。
没有人知道,看似冷漠无情的他,内心也有着一块柔软的地方,那里一直住着一个小女孩。
记得十年前,他与自己的父亲还有大哥乘坐飞机,飞越长海的时候,飞机发生故障,当时他们从高空坠入冰冷的海域。
再醒来,他发现自己躺在陌生的地方,身受重伤,全身缠满绷带。
从护士口中得知,他落难后,被救起来,现在灵岛疗养院里。
最难过的是,他得知父亲和大哥都已经遇难,他最亲爱的父亲和大哥都死了,天知道当时他有多悲痛和绝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