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道:“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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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淮这些日子,已然把摄政王府当成了自己的宅子。
日日都来。
一来就直接进宫忆安的院子,隐卫瞧他都瞧习惯了,也知晓这位相爷在朝中举足轻重的地位,也不好出手。
宫忆安已然烦他烦倒见面就骂了,可他还是乐呵呵的就愿意来。
她日日都推人出去,可是不知这人去哪儿学了一身武功,他使力的时候她竟然完全推不动。
宫忆安没了法子,请了裴菱来收拾他。
裴菱虽然在地藏宫武功不算什么,可是对付一个会武的相爷那不是轻轻松松?
再加上那日被他卖了,那怨气可是十足十的!
每一日,裴菱都蹲在宫忆安院子里,就等着苏淮一露面,便直接把他提了扔给裴寂。
裴寂日日都用眼神剐着裴菱,裴菱现在底气很足,也不怕他。
扔了就跑。
苏淮倒是不生气,每次一被扔,便慢条斯理的起身抚抚衣裳直接进入裴寂书房。
裴寂瞧着面前的苏淮无奈的捏着额角,已然和他聊无可聊。
“你该去哪儿,就去哪儿吧。别在本王眼前晃**。”
苏淮道:“不是在谈正事儿吗?”
裴寂道:“倒也不必日日都谈。”
苏淮笑道:“王爷倒是谨慎,聊了这么些日子,底细硬是一点儿没漏。”
裴寂也勾了勾唇,“这不是和相爷学的吗?”
苏淮点点头道:“倒也是。”
裴寂道:“相爷日日都来,倒是不会腻?”
苏淮道:“王爷这儿的茶,甚是香醇。”
裴寂幽幽道:“相爷说的是茶吗?”
苏淮道:“自然是。”
裴寂意味深长的道:“想不到堂堂大晟相爷,年少时竟是个断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