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了抱着景怡然一起睡,现在一个人躺在真丝的床具上,仿佛浸入冰冷的冥河,百般不适应。 睡得不好,醒得也比平常早,郁笛迷迷糊糊要去捞人到怀里来,抓了半天只有空气,猛地清醒过来。 看了看时间,醒来时候比往常还要早不少,他从床上坐起来,叹了口气,趿拉着拖鞋去煮枸杞茶做早饭。 吃完早饭,景怡然的信息才发过来:“今天朋友来找我,最近可能要陪陪她。” 还有个小猫委屈的表情。 好一个绝望的消息,比周一发现排了十七个会还要叫人绝望。 郁笛喉结滚动了两下,与屏幕上小猫对望,莫名觉得委屈:那他呢?就不重要了?吃干抹净不要自己了? 本来换好了衣服的男人又走回去,决定换一身新衣服:一件鼠灰色衬衫认认真真穿好,却把最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