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大喝,如滚滚闷雷,震荡四周,敌方一见之下军心顿时涣散,无心再战,大败而去,洪林英这才率部突围而出。
此役之后,季军师之名一时无两,甚至超过了洪元帅之名,让人们也知道了这位除了能“纸上谈兵”的军师,同样也是一位盖世高手。
此战以后,皇朝军队不再以守为主,也是经常出兵袭击对方边境,或也大军压境,此后双方互有攻守,差不多算是势均力敌。
虽有了季文禾的存在,但疆场之上,一人之力终究决定不了结果,何况孟国已知青山隘有一高手可万军之中取人首级,也亦从国内调集了数名一流和绝顶高手压阵。
洪林英通过那一次可以肯定季文禾武功已达化境之地,甚至还有可能在此境界之上,那是一个他不知道的境界。
以前他虽猜测季文禾的境界,但是也未想到对方如此厉害,做为武痴,通过那一战之后他不免的开始心中火热起来。
可是任凭他如何调查,也查不出这个门派究竟来自何方。
而通过偶尔和季文禾的切磋,他更是觉得对方武功妙到毫巅。
确切说是对方内功的精妙,任何一招普通招式,在季文禾贯注内力使来,总是让洪林英觉得犹如大江之水绵绵不绝,又如大山压顶摧枯拉朽,根本无力抗衡。
这让他对季文禾的内功心法已是欲罢不能,贪念一生,更是想方设法也要得到了。
而季文禾选徒之事却总是迟迟没有着落,而季文禾的气色如他之前所说一样,这几年越来越差,连容颜都苍老了许多。
洪林英便旁敲侧击地想让自己来继承这门绝学,于是在一次酒宴之后,他对季文禾说道。
“军师,这么多年过去了,你所择之徒却也未遇见,何种之人才能入得了你的法眼?”
季文禾微微一笑答道。
“我们门派之所以是世代单传,并不是不广收门徒,而是心法要求实在是限制颇多,可以用万中无一来形容。
究竟是何样之人,其实也很好说,只要能在我独门心法运用银针测脉下身体有独异表象,方能有希望的。”
“你这何止是万中无一,我这军中这些年下来,无论是旧部还是新兵,你恐怕也测了半数了,我看是十几万中无一倒也是了。”
洪林英摇头叹息,接着他又说道。
“你这银针下去,身体要有何种异常表象出现呢?”
季文禾稍一思索。
“这可不一定,也许是气色异常,也许是体内气息异常,到时我必须通过银针为导引,用内力探查才会知道,若是与我内功相融方才是了。”
这季文禾每次测试时也不让外人观看,除了测试之人,外人从不予入内,洪林英虽然也打听过,但那些人都未成功,自是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了。
洪林英装着有些微醉,借着“酒劲”言道。
“那军师可来看看本帅体质如何?”
他也未说合适了如何,也未说不合适如何,这番话下来给人的感觉就是酒后戏言,只当是好奇罢了。
季文禾闻言微微一笑,也是点头应承。
“反正闲来无事,这倒是可以一试,说不得元帅真与我派有缘了。”
随即从身旁边拿过一个布囊,展开后中就捏出一枚银针来。
话说这布囊季文禾可是说每次必带身边,因为他一旦有闲空,便会去寻些军卒测试。
当一枚银针下去后,洪林英感觉腕部一麻,继而也没有感觉到半点所谓的异常,更未觉得有内力探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