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宋泽川,愣怔半晌,讽刺的勾唇冷笑。
滑天下之大稽。
我以为宋泽川和周晋深之间有什么深奥难解的过节,结果,他竟然是帮着周晋深颠倒黑白,将所有过错都推向了我。
我止不住的冷笑透着浓浓的讽刺,故意点点头:“原来你是这样想的。”
宋泽川瞥了我一眼,没在笑,反而颇为认真的面容思索着什么。
些许后,他开口道:“你跟他的初衷,要是为了物质,那就该贯彻到底,要是为了真情,那就该跟他反复强调明确,晋深那个人,是不懂情爱的。”
我脸上的笑容一僵。
“准确说来,他也不是不懂,而是不信。”宋泽川眯眸想着什么,又补了一句。
我哑然,首先是不信的。
但稍加思忖,我就懂了。
宋泽川和周晋深是同类人,除开这么多年的兄弟情意,两人之间各方面也都心照不宣。
他们作为豪门阔少,作为金字塔顶尖的极少数人群,作为无数人慕名想要逢迎巴结的对象,从小到大身边有意无意接触的异性,多到无法估计。
必然有大胆勇敢的人为爱冲锋,肯定口口声声的喜欢和深爱,只求换取周晋深的瞩目留意。
这话不分真假,听的多了也就麻木了,长此以往生活在这种环境中,对情爱这种事,自是不值一提。
所以即便有人掏出满满赤诚的真心,又一心一意的陪伴在侧多年,也换不来周晋深的深信不疑。
恰巧我就是那个傻子。
这就是把所有的错都归结于我的原因?
我不屑的扯唇摇了摇头,刚要说话,却听宋泽川说:“但他在感情方面只信任一个人。”
闻言我怔了下。
随之听到宋泽川缓缓道出那个周晋深视若珍宝的白月光名讳。
“杨思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