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子迁把话说的这么明白,老太太还能说什么,她看着费子迁和某人相似的面容,“子迁,祝家不会亏待你的。”
费子迁沉默了几秒,“老夫人,我不求什么荣华富贵,我只求一件事。”
“什么?”
“祝薄言上位成董事长的时候,您能告诉我,我的父母他们是怎么死的?他们的墓地在哪?”
老太太的身子颤了颤,费子迁与她静静对视几秒,起身,“老夫人您休息吧。”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老太太心底的恐慌在扩大,她有种预感费子迁似乎知道了什么?
祝薄言从老宅出来,胸口憋闷的厉害,那种感觉无以形容。
他跟费子迁从七八岁开始一起长大,真是情如亲兄弟,可如今两人竟然成了竞争对手。
争权,争女人。
这是豪门中最烂俗的戏码,没想到如今也演到了他身上。
最讽刺的是费子迁是个连姓都跟祝家不沾边的人,居然凌架于自己之上。
费子迁是祝薄言父亲去世一年后,老太太领回来的,老太太只说他父母去世,并没有多说其他。
这些年老太太对费子迁很是偏爱,甚至是一直带在身边培养,祝薄言从来没有感觉什么不对,只觉得是老太太心疼可怜他。
如今看来,老太太对费子迁的偏爱太过火了,让人不禁怀疑费子迁的真正身世。
祝薄言思忖了一会,拿出手机拨了助理严旭的电话,“找人查一下费子迁的身世,越快越好。”
电话挂掉,祝薄言也一拳砸在方向盘上,喇叭发出了刺耳的长鸣,可仍释放不了他内心里的烦躁。
尹染电话打来的时候,祝薄言正开车漫无目的的转,公司里他不想去,家呢他刚出来,医院那边
自那晚他失控吻了简柠之后,也没有再去过,至于原因,他自己也说不清。
此刻他这情绪更不适合去,万一再失控说出什么伤害她的话,刺激到她,伤到了肚子里的孩子,那就罪孽就大了。
别人不说,光老太太那儿他就没法交待。
想到老太太,祝薄言就想到老太太警告自己的话,她是认定了简柠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
可是,他又不能否认。
他还真是当了便宜的爹,被绿的油光水亮,却连个屁都不能放。
他祝薄言这辈子都没有如此窝囊过!
他是越想越怄,盯着尹染的电话,迟迟不想接。
电话最终自动挂掉,不过接着尹染又打了过来,最终祝薄言还是接了。
“薄言,我今天的路演,你能来吗?”尹染温柔的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