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子夫从怀中分开刘据,两只手在刘据身上摸来摸去,“没伤到哪吧?头?胳膊?”卫子夫抻开刘据的裤腰,往里看了一眼,“嗯,小鸡儿也没事!娘!”刘据满脸通红,算上前世,怎么也是快三十的人了,被这么看小鸡儿,还是很不习惯的!“我是你娘!你身上娘哪里没看过?!呼幸好是有惊无险”卫子夫长舒口气,提到嗓子眼的心脏,也总是掉了回去。 紧接着,卫子夫脸上表情一变,伸出两指,提住刘据的耳朵,反手拧了半圈,“唔!!!娘!疼死了!”卫子夫面如寒霜,哪里还有方才的半分慈母相?要不说女人心海底针,是说变就变啊!“疼?你知道疼就对了!这次非叫你长长记性!等下回去椒房殿,把诗、书都抄一遍!啊?!!!啊什么啊!听到没有?!”卫子夫又加重了手上的力道,疼得刘据赶紧讨饶,“娘,孩儿知道了,哎呦!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