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地等待姐姐给自己来一记耳光。如果,姐姐真的愿意赏赐一个饱含力量的耳光,那么这个耳光就是他侥幸逃脱的唯一机会。他想,姐姐把该打的都打了,把该骂的都骂了,那么她就不能放弃彼此的情谊;如果她要放弃彼此的情谊,那么她就不能打他,也不能骂他。她不能骂了他之后又说绝交!鱼和熊掌不可兼得!而且,只要姐姐念在往日的情份,他就有一定的机率讨好姐姐。 耳光没有如傅兰幺所想的响起。完了,完了,这是不是意味着扬阳决定和他绝交了?他要失去姐姐了。不行,她不能这么做!他还没有品尝那团乳肉的味道啊!他有目的性地哭了起来,用着夸张性和喜剧性的方式扩大着哭声。 “傅兰幺,你都十七岁了,怎么还是这么爱哭呀。” 傅兰幺从扬阳的语气里听见不可忽视的宠溺。他缓缓把手撤开,怯生生地张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