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泽被她得话呛得有些想笑,忍不住转头看她:白送你不行吗我都是你的合伙人了,分这么清。
无功不受禄。
贝筝用手肘撑着脸,根本不理会他的讨好:再说了,这些东西根本不适合我。
今天拍卖的东西,不是名人字画就是贵重的首饰。
贝筝一向对这些物品敬而远之,一是价格太过昂贵她赔不起,二来是名贵的东西,靠得太近难免失了敬意。
难得我大方,你居然不要这个机会。
沈云泽无奈地看向贝筝,却看到她今晚穿了一件淡紫色的蓬蓬裙。
她没有戴任何首饰,只浅浅地涂了一层唇膏,可偏偏就是这份不施粉黛,与活泼的蓬蓬裙合在一起,居然格外地适合她。
沈云泽的眼眸微微向下一垂。
看着她明亮的眼眸,他低声说道:这件裙子很适合你。
听到他的话,贝筝老脸一红。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扯了扯裙摆,轻声道:不会太幼稚吗老实说,这种蓬蓬裙,她从幼儿园毕业后就再也没穿过。
沈云泽今天却难得地温柔。
轻轻将手搭在她的手背上,他转头看向舞台,不去看她的眼睛:紫色很美,很适合你。
他的手掌很大,很温暖。
感受着手背传来的温度,贝筝也不再看他,将眸光移向了舞台。
观众坐席昏暗的灯光下,她的唇角微微勾起,让脸颊上淡淡的红晕也显得可爱起来。
姜意知的出场是在晚宴最后,她将代表主办方致辞。
沈云泽看向前方,在一片灯光闪烁中,姜意知身着一条镶着碎钻的鱼尾白纱裙缓缓走上舞台。
姜意知的笑容在精致的妆容下异常明艳,修长的脖颈上一条银色项链顺着皮肤的纹路向下延伸,直到流淌到快要到胸口的位置才骤然停下,那颗艳丽的血钻就停在她胸口与礼服裙交接的位置。
血钻将无数闪光的的光芒吸收在内,散发着血红而又妖娆的光。
她今晚美得令人心颤。
沈云泽感觉周边的空气都在她出现的那一刹那凝滞了。
宾客们无不屏住呼吸,紧盯着台上这位明艳优雅的姜意知小姐。
在这片震撼中,忽然,一直冰冷的手攀附上来,紧紧抓住了他的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