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那奇怪的纹理,苏穆兮在晚上出门便也不会担心吓到人了。
想到这点,谢宣忍不住再次笑出了声。
“哈哈!”
看到苏穆兮眸中的诧异,谢宣故意捏了捏苏穆兮的小手,笑得一脸灿烂。
“兮儿,我只是太开心了。你说我们这算不算是有了肌肤之亲?”
苏穆兮没好气地白了谢宣一眼,用力地将手抽了回来。
两人之间的互动,看在乔子墨的眼中无异于调情,心中的气愤让他的嘴先脑子一步,冷声质问出口,“苏穆兮,你这一夜都去哪了!”
苏穆兮偏头看向乔子墨,刚准备说话,却被谢宣抢先道:“去哪和你有关吗?安阳侯世子既然已经与苏小姐和离,那便应该各自安好、互不打扰。你这番质问,是以什么身份?”
乔子墨气得俊脸涨红,憋了半天才找到理由。
“苏穆兮再怎么说以前也是我们安阳侯府的人,如今我与她虽然已经和离,但她若是做出什么不知廉耻的事,世人还是要议论起我们安阳侯府的!难道她与男子在一起彻夜未归,我不应过问?”
谢宣收起笑意,丹凤眼微眯,嘴角溢出一声冷笑,“呵!不知廉耻?世子还真是什么脏水都想往苏小姐的身上泼呢!果然是忘恩负义之人能说出的话!”
“至于安阳侯府的名声,怕是早已臭到了大街,我反倒是怕苏小姐会因你们安阳侯府的缘故,被人议论!”
乔子墨刚准备气愤开口,却听苏穆兮冷声说道:“世子放心,即便是我被万人唾弃,定也不会连累安阳侯府的!倒是世子今日来此却有些莫名其妙了,我何时纠缠于你了?倒是请世子说个清楚!”
乔子墨眼神有些闪躲,可随即便又坚定了起来。
“你虽没有明着纠缠于我,但昨日却当街拦下溪儿的马车,又是为何?”
苏穆兮闻言只觉乔子墨很是可笑,“我为何拦乔子溪的马车,难道她没告诉你吗?”
想到受伤的阿珠,苏穆兮不由红了眼。
“堂堂安阳侯府的千金,当街不分青红皂白地让下人打断一名孤女的四肢,然后将人扔到了我们善慈堂的门口。你问我为何拦她的马车,我还想问她到底想要做什么呢!”
“我苏穆兮自问从未做过对不起你们安阳侯府的事,甚至还主动成全你与长乐郡主,自请和离。可你们却是怎么对我的?”
“不仅对我恶语相向、污蔑栽赃,甚至还要放火杀人,如今又在连累无辜!”
“乔子墨,你告诉我,我究竟做错了什么,要让你们这么对我!”
乔子墨张了张嘴,喃喃道:“这些事我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