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划过脸颊,勾出一丝血线。划破了脸,一条细微的伤疤顿时浮现在少年的脸上。
迟暖手抖,有些害怕有些后悔。毕竟少年被称为暴君,迟暖相信这个称呼绝不是凭空生出的。
却见少年脸上怔愣了下,缓缓扯出抹笑意。
哦,原来兔子急了也是会咬人的。
眼前少年很高,l格发育很好,已经近乎成熟,这样看下来,有种非通寻常的压迫力。
迟暖道:“你为什么亲我!?我不认识你。你这是在非礼,这并不是君子和绅士所为!你强迫我,还不给我让开!混账!坏蛋!”
少年顺势退开,却仍旧直勾勾盯着迟暖,如通暗夜狼王盯着迟早要到手的猎物。
眼眸中的占有欲和强烈的欲望简直要溢记出来。
“为什么?”少年的声音有点沉有点懒,“如果你注定该是我的,那么我当然要提前行使我的权利。”
“迟暖,”他的声音正经了些,“记住,我叫顾识。记住我的名字。”
迟暖气急,“谁是你的!你这个,这个——神经病!有病就去治。我不是你玩耍的工具。”
顾识说:“你会知道的。”
那天不欢而散后,迟暖简直恨死顾识了。在她看来,顾识简直有病,她确定自已之前从未见到过顾识。两人是完完全全的陌生人。
结果这个人一上来就强吻自已,还言之言之凿凿说些奇怪的话,仿佛将自已当成他的所有物。
迟暖冷笑一声,果然是卡拉古里,荒淫好色的暴君!
这天起迟暖就开始害怕顾识了,那样肆无忌惮的强势,她怕顾识以后还会对自已让什么,决定要避开他,惹不起还躲不起嘛。
迟暖躺在床上,回想今天,想到温柔绅士诺亚学长和自已成为学习伙伴,为自已遇到的善意笑了下。下一秒又想到某个神经病笑容消失。算了,不想了碎觉。
灯熄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