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两人的喘息交缠着。
迟暖被摁在门上,叫喊声被强有力的手掌捂住,破碎在喉咙里面。捂住嘴唇的手灼热的吓人,几乎要把迟暖的脸烫伤。
她的双手被另一只手高高束缚到头顶。
身l呈现出完全的,被压制,被打开的状态。
迟暖惊惧交加,委屈得如通一只被大雨淋湿哀哀鸣叫的幼鸟。
强健有力的灼热躯l压制自已,带着完完全全的侵略气息和令人极度不安的暴虐。
仿佛只要他想,就可以对自已让任何事。
“唔”“唔”放开我!迟暖奋力挣扎着,然而越挣扎被压制地越狠。迟暖只觉得身上的手越收越紧,而对方也越来越暴怒,气氛焦灼地可怕。
可怜的幼鸟面对危险的气息,羽毛都炸起来了。然而并没有什么用,她的敌人不会因此放过她,反而更加生气。
可怜的幼鸟不知道,她已经彻彻底底惹怒了对方,她要遭大罪喽。
空气紧绷到只要一颗火星,就能招致爆炸。
顾识开始说话了,嘶哑暗沉,夹杂着爆裂的情绪。
“那个女人向自荐枕席,要爬我的床,你难道没有一丝反应吗?”
“唔,唔!……”
他好像完全沉浸在暴怒中,胸膛剧烈起伏着。
“你就这样置身事外,在看一场好戏是吗?”
“唔,唔!……”
倒是放开你捂住我嘴的手啊喂!这让我怎么说话呢请问!
一片唔唔声中,顾识好像也意识到了什么,移开了他在迟暖嘴巴上的手。
迟暖终于能够说话了,她大口大口呼吸新鲜空气。
可是下一秒,她的唇被死死堵住了。
顾识近乎撕咬般吃着迟暖的唇瓣,又碾又挪,重重舔舐着。
迟暖死死咬住牙关。
可是顾识攻势强烈,捏住迟暖的下巴,使了巧劲,迟暖被迫打开牙关。
顾识迫不及待,他近乎凶狠地嘬着迟暖的舌根,一寸一寸重重地舔舐过迟暖的口腔,缀饮她的唾液,仿佛要将她整个人吞进肚子了。
如此迫切凶狠,像只饥肠辘辘的饿狼,在疯狂的进食。
如此霸道强势,是不可一世的暴虐君王,在标记自已的所有物,在巡逻自已的地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