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霸道强势,是不可一世的暴虐君王,在标记自已的所有物,在巡逻自已的地盘。
她被迫和对方气息交缠相触,冷冽沉戾的气息铺天盖地快要淹没自已。舌根发麻发痛,呼吸间都充斥着对方凌冽的气息。
她从未像今天这般感受到一个人如此强势进入自已的生活。
她不会换气,被吻的几乎窒息。
可怜的幼鸟被欺负得多么可怜。
迟暖脑袋昏昏沉沉的,被放开后她有一瞬间不知今夕何夕。
但是情绪使她很快清醒过来。
她脑海中在演绎一场情绪风暴,于是脱口而出:“顾识,你真是个疯子!彻彻底底的疯子!我自认为从来没有招惹过你,你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招惹我!”
“你的存在对于我来说简直是一场灾难!为什么我从来就不认识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我真讨厌你!我恨你!”
迟暖只觉得耳边瞬间一阵疾风掠过,下一秒“嘭”一声,整个门都在颤抖。
连迟暖的心也抖了抖,她被吓到了。
那是拳头击打到门上,用了十成十的力气。
黑暗中,谁也看不见谁的脸。
迟暖听见对方剧烈的喘息,仿佛一头悲哀的伤痕累累的野兽。
顾识咬着牙,一字一顿:“你,再,说,一,遍!”
迟暖也爆发了,她哭着说:“我说,我讨厌你!我不喜欢你!”
她抽泣着,断断续续道:“你就像你的代号一样,是一个名不虚传的暴君。你的家世尊贵无可比拟,你掌握着滔天权势财富。对于你们这种金字塔顶端的人来说,让什么事不看代价,只凭兴趣。你莫名其妙看中了我。也许是见色起意,也许是别的什么原因。”
迟暖的眼泪糊了记脸,“我就像一只鸟、一只雀,一个可爱的小玩意,你开心了就逗弄一下。可我不是金丝雀,我会害怕,觉得难堪。我不喜欢这样,也因此讨厌你。”
“本来今天早晨你给我披衣服,我还以为你也没有这样可恶,可,可是你现在更,更加过分……”
“……真可笑啊我,竟然还会觉得你竟然还对你抱有一丝期望。现在那丝期望破灭,而我也被羞辱了个彻彻底底!”
“……”
到最后,迟暖近乎残酷地说,“你不要来找我了,你这样让只能让我更讨厌你!”
迟暖只觉得身前的人那高大身躯开始剧烈的颤抖,从唇边溢出一声近乎呜咽声。
顾识他,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