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小贱货,你开门,赶紧开门!”
“信不信老娘放火烧死你,啊!?”
“还想不想见到你那个娘?”
司马阳被吵得脑袋嗡嗡疼,伏在床上,全身都汗湿了。
她掌心朝着床,有些按捺不住地唤出灵力,想一把破开那道门,杀个痛快。
弭白注意到她的动作,按住了她的袖口,摇了摇头。
动作被制止,她硬生生地把灵力收回去,随即无力地将脸贴在床上,视野中央便是他那截抚在她袖口上的手。
那白玉般的手就在眼前,亲密地贴着她的黑衣,她大概是昏头了,竟然有了别样的冲动。
心中似乎又把熊熊的火焰,将她的尊严与道德都染成灰烬了,她成了一个原始动物,只顾着遵循自己的本能。
司马阳头脑昏沉地看着他那张那漂亮的指关节,她看着看着,然后……撅着屁股爬过去舔了一口。
她散落的长发落在床沿,发尾扫在手背上的酥麻感率先传到了青年的手背上。
接着,似有似无的濡湿感包裹指尖,弭白低头漫不经心地一瞥,然后感觉四肢的血液都凝结了。
那女人竟垂着密密的眼睫,弓着身子凑到他身边,模样痴迷地伸出舌头舔他的手。
他还没反应过来,她似乎抬眼看了他一下,然后轻轻地在他手背上咬了一口。
弭白这时才发现了她不对劲,他太阳穴突突地跳着,被这恶心的动作逼到了崩溃的边缘,从床上蹭地站起来,声音都在抖,“你!你到底在做什么!”
这个女人疯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彻底疯了。
弭白想吐,司马阳却难受得紧,难受得泪眼朦胧,头昏眼花。
门口的女人还在发出噪音,前面的苏念卿似乎也在说话,
视野里糊糊的一片,只有一身白衣,他脸上红色的东西在动。
她听不见,全都听不见,看也看不清。
司马阳望着那会动的人,不依不饶地缠上去,满脸通红,泪水从无神的眼眸里滑落。
帮帮我,帮帮我好不好……
弭白被她那奇异的表情给惊住了,立在原地,看着她步履蹒跚地走过来。
这是个绝对错误的决定,他不知道她已经无法忍耐的地步,否则他一定会推开门冲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