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绝对错误的决定,他不知道她已经无法忍耐的地步,否则他一定会推开门冲出去。
门外的人还在吵,屋内的人也不正常了,这就是腹背受敌吧。
他早该推开门出去的。
可是,好像来不及了。
她靠近了他,连呼吸都是烫的,喷洒在脸上,令他十分不适应。
弭白瞪着眼睛,往后退几步,却踢到了身后的凳脚,几乎是摔在凳子上,被迫乖乖坐好。
而那个女人,她靠了过来,用双臂揽住了他的脖子。
的确来不及避开了。
司马阳向前伸长脖子,吻住他的唇。
原来,那会动的红色东西是他的唇啊。
真是美味,又软又滑,想再吃几口。
她愉悦地眯起眼眸,捧着他的脸伸出舌头。
“唔嗯……”
弭白被迫与她交换呼吸,她的舌尖甚至溜进他的嘴唇里,停留了一秒。
他大脑空白,目眦欲裂,满脑子都是叁个字:他脏了。
“吱呀——”
就在这时,门不知从什么时候被外面的人打开了,冰冷呼啸的秋风灌进来。
出人意料的是,立在门口的不是什么红眼球的鬼,也不是声音难听的老妇,而是俞星洲。
他带着一身的寒凉,偏头拂去肩上的雨,整个人湿透了,连发尾都在滴水,抬眼看过来时,满眼的雀跃欢喜却变成了错愕与不敢置信,“娘子,我找到你……娘子?”
弭白被女人温热的唇侵占着,她的眼睫被泪水泡软,湿嗒嗒地贴在他的脸上。
她似乎感到愉悦,唇间甚至溢出暧昧的呻吟,“嗯……啊。”
俞星洲见状,破碎得站都站不稳了。
他张了张嘴,嗓子却哑了,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绝望地看着室内亲密的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