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让她倚在身上,手握住大腿根把她整个抬起。她吓了一跳,反射性地捉住他的手臂,听到他贴在耳畔的絮语:
“不要怕,蓉蓉。靠着我,身体放松,腿张开。”
她听话地放软身体,感觉到他一点一点地把她往下放。龟头抵住穴口,慢慢地向里压——不,应该说是穴口主动张开,吞入了龟头。他并没有挺腰,而是控制着她,让她被动地主动吃进自己的鸡巴。
“哈啊……嗯……”
“是这样吗?”
“嗯……还……再深……”
轻柔的吻落在面颊上,他一边吻着她,一边继续将她压向自己。
“这样呢?”
“还要深……”
粗长的柱身逐渐撑开甬道,持续深入。顾惟的动作很慢,一分分,一寸寸地推进,慢到使她能充分感受他的形状和硬度。膨大的柱身,环绕的筋络,一一刻印进敏感的身体里。虽然还是那么大,那么胀,可是他给了她时间适应,她不但不觉得难受,反而唤起了以往留下的感官记忆。
好舒服,好暖和啊……就是这种被撑开,被填满的感觉……还要……还要更多……
深处没有得到疼爱的逼肉,开始寂寞地蠕动不安。
她的脖颈和面颊也随之泛起胭霞。接下来的话很羞人,她把脸埋得很低。
“……到最里面,插到底……”
以往被他教着,比这更淫荡下流的荤话都不知说过多少。然而今天两人都感觉到与往常不同,所以她也格外地害羞。
他确实与往常不同,鸡巴始终是慢慢地插,不,不对,是始终慢慢地将她往下放。他的动作没有一丝残暴,就这么温柔地填满她,直到宫口上那块充满渴望的软肉也吮吸到了圆大的龟头。她满足地发出一声轻吟。
“到底了吗?”
“嗯……嗯到了……”
连宫口都顶到,当然是已经到底了。不过,这只是她的感受,对顾惟来说可远远没到。不然穴口外长出的一大截鸡巴该怎么办?
他不再动作。她刚想回头,却忽然感到顾惟把腰腹直挺起来。瞬间,穴口外的鸡巴连根没入。
柱身把湿软肥厚的逼肉悉数撑开,彻底充满整条甬道。刚才还让她觉得满足的龟头,此刻不由分说地顶了上来。可这块软肉已经是最深,宫口又没张开。龟头顶得打弯翘起,扭曲了穴底的形状,连子宫都一块歪斜起来。
“哈啊啊啊……嗯,嗯深,太深了……”
她眼角泛泪,却听顾惟的声音中似乎含有捉摸不定的微笑:
“蓉蓉下次做梦要记得,这才叫到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