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承礼就看她那张我见犹怜的脸蛋,好像不用做任何表情就可以迷倒任何人。
两天前。
他们那刺激过火的夜晚时,她肩上都还没有这道伤。当时她揽着他的肩,娇颜薄汗满浸,那么柔,暗影下一颠一颠着看他。
满眼只有迷恋和示弱。
她甚至没有这些心机心眼,满眼是他。就好像他们之间没有过冰点,他们好像一夜之间冰释前嫌,交颈难缠,无法释怀。
和现在不同。
郁承礼视线也只是在她面庞上划过,接着,指腹轻轻划了划她那伤痕。
像是隔着那层阻隔触碰到她的皮肤、血肉。
温颂的身子无意识很轻微地绷颤了一下。
“你就没有想过来找我?”
他纤长睫翼抬起,霜般清冷微恹的面庞没什么色彩。
“不论是谈冰莹那女星的事,还是你家中财产的事,你明知道可以找我解决一切的。”
休息室的门被人打开,有人进来,拿着东西在桌上放下。
温颂不太自然地避过视线。
可郁承礼的指尖还停留在她暴露的裸肩上。
他为她擦着药,指腹在上面打转,擦着药膏,伤口隐隐作痛,温颂心头也是。她感觉郁承礼的体温也在自己皮肤上扩散,侵占。
那上面肤如凝脂,没有瑕疵,白皙得像能发光。
他还在接着说话:“我也不用受什么限制,一句话,或许就都解决了。”
温颂压根就忍不住,只说:“那我该怎么跟你说,又像以前一样吗,问你一声七叔,然后为难地找你帮我办事?”
“你知道我们现在是夫妻。”
郁承礼声线低冽,视线也是,目光落她脸上,清冷却又摄人心魄:“有些事,我可以适当为你承担。”
温颂刚刚有些微扬浮起的心慢慢落了下去。
像一根羽毛,刚刚还在她心头搔弄难耐。
一下子那感觉就没了,丢了,一如任何人平常在郁承礼这儿的待遇一般。
是,她也知道,在郁承礼这儿也只能因为是这些关系,所以可以适当破例,但仅仅限于这样,他绝不会是因为其他的事情而向她破例。
她也笑,看回他:“那倒不用了,毕竟,我和七叔的身体都已经在几天以前深刻交流过了。”
“也仅限身体交流,就像七叔自己说过的那样,如果我真是因为您而吃药,那岂不是踩了您的禁区,犯了扼杀郁家子孙的死罪。”
她话说得刻意,字字踩在他的雷点上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