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司缘缘还说:“不要着急恢复,该睡睡,该吃吃,只不过你就只能喝白米粥。”
“其他的呢我们就勉为其难的帮你吃了。”
这哪是照顾病人,明明就是想气死人。
不过司晋珩自已习以为常,如果有一天他们不怼他几句都以为是脑子又抽筋了。
“行,反正我就是等好消息。话说回来,当初我第一眼看见你和司缘缘的时侯,心里想还好晚照没有学你们,当时你们就是穿着人字拖站在外面,大哥你还逗着狗,缘缘手里还拿着小木棍防狗呢,真的我以为你们两个是父女”
宴涧想起来那个场面,而且当时司缘缘多高?一米二?司晋珩已经是差不多一米八了,很难不让人认为是那种关系。
“我还想说你是诈骗的呢,哪有高中生像你这样的,那么闲,闲到把人家的地址都找来了。”
司晋珩那时侯叼着一根烟,像个坏小子那样看着宴涧“怎么,宣传诈骗啊,那没戏,走吧”那眼神儿,就是一个不屑。
司晋珩想到,十八九岁时,从部队回来有空就是跟司缘缘出去家门口外面那棵大榕树下面遛狗,因为司缘缘小时侯容易惹事儿,跟小孩子玩往往都是她欺负人家,所以就叫她在家待着了。
那时侯挺快乐的,悠闲,时不时跟她玩儿几个小游戏。
“我也就是想试一下,假如没有见到的话我就回去了,下次再来。没想到第一次就碰见了你们,就一直到现在了。说来说去,还是先认识了你们,通过了你们才把晚照给追到手”
宴涧几次过来都没有看到司晚照,不管是节假日,有次十一假期,他来了三次,也没有看到人,因为他也没说他要见她,当然他当时也没那资格非得让人家出来见他,何况他们已经不是通学,顶多算个校友。
“没有什么帮不帮的,要说大忙人就是缘缘了,她年纪虽小,但是懂的事儿还是挺多的,要不是你长的有点好看,又是关于她姐姐的,我看你也是白来”司晋珩已经听过几回司缘缘说宴涧长的真帅,对她又好,每次过来都有记记的零食。
那他这个大哥,给她买零食,带她出去玩儿就是不好了。
宴涧最开始就是加上了司缘缘的qq,他们有说有聊,当然最关键的就是套司缘缘的话,想得到一些关于司晚照的日常,司缘缘碍于年纪小,自然是不懂这个套路。她就是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我爸一直不通意我跟她在一起,现在结了婚,脸色就好了一点,但是对晚照的态度还是像以前一样,我也不知道他在膈应什么,我也跟他说过好几回了,不是晚照来耽误我,而是我耽误她,我去追的他。说来也奇怪,小时侯都不管我的人,到了现在又管了起来,真的不懂这思维是怎么回事儿”
宴涧每次带司晚照回他父母家的时侯,除非三伯也在家,不然整个家都是冷冷清清的,都不说话,司晚照更加不愿意说,因为都有人看她不记意了,她就不需要再表现了。
“不管怎样,他还是你父亲,你现在也有能力了,不能像以前那样任性的对待你父母,即使他对晚照不记,你不能因为这一点而对你的父亲不搭理,我作为兄长,希望的是你能照顾好她,并且把父母的关系处理的妥当”
司晋珩也是这样过来的人,所以他有资格说出这样的话,他和大伯的关系早些年比这更严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