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伤心总是难免的,在每一个梦醒时分。
有些事情你现在不必问,有些人你永远不必等。”
或许是沒想到收音机里会传出这首再熟悉不过的老歌,一直镇定从容的狱jg脸上居然也微微变了sè。
怔怔的坐在驾驶位上他,眼眶中竟然也闪现着晶莹的泪花,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重新回过神來,挂上档,驾驶着瑞鹰车向门卫处开去。
他和门卫室坐着的看守在黑暗中遥遥挥了挥手,那个看守就习惯xg的按下了升起栏杆的按钮。
瑞鹰车不疾不徐的开出监狱,慢慢转上了监狱外的一条寂静公路,向着江东市区的方向缓缓开去。
此时在监狱内,一群换好了衣服的两个狱jg开始侃起了大山。
“晚上去我家打打麻将怎么样?我老婆去娘家了,晚上一边打牌,一边看欧冠?”
“那太好了,这几天我老婆正烦得要命,多找几个人,晚上整点酒菜,边吃边玩。”
两个狱jg有说有笑的拎着自己的包,走向一旁的狱jg休息室。
其中一人懒洋洋的伸手从腰间掏出钥匙,打开了休息室的大门。
“我的天啊!这到底是怎么了?”这个狱jg惊得大叫起來。
眼前的一幕简直惨不忍睹,休息室里的两名狱jg倒在血泊中,其中一人坐在休息室的椅子上,胸口被捅了两个大洞,脑袋向后仰起,鲜血将椅子和下面的地板砖染得鲜红一片。
而另一名狱jg则背靠在休息室的白墙上,洁白的粉墙上浸满了鲜血,他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一脸难以置信的样子。
刚刚走进休息室的两个狱jg惊得面无人sè,其中一人抓着另一人的胳膊喊道:“快按jg报!”
那狱jg立刻沒命的冲到休息室的桌子上,伸手拍下桌上的红sèjg报按钮。
一阵刺耳的jg报声顿时笼罩了整个监狱,里面的狱jg纷纷忙碌了起來,探照灯的光圈凌乱不堪的照shè在监狱内的各处角落里,安静祥和的夜空中,顿时陷入了一片不安和诡异的气氛中。
就在监狱外不远处的马路上,那辆瑞鹰车却依旧不紧不慢的缓缓开着,握着方向盘的中年男人伸手关了收音机的开关,将头上的鸭舌帽轻轻摘下。
这张面孔看上去格外儒雅文气,但平静外表下的内心却异常汹涌澎湃。
他的脸上浮起个诡异非常的微笑,用力一踩脚下的油门,架着车向市区的方向高速开去。
两辆桑塔纳jg车打着刺耳的jg笛声,亮着红蓝双sè的jg灯从这辆瑞鹰车边上擦身而过。
瑞鹰车里的男人面sè平和得就像什么事都沒发生过似的,口中自言自语的哼着曲子,自顾自摇起了头。
……
王一凡刚下火车,就在出口处附近的一家小卖铺的电视上,看到了这个震惊的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