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一睁眼,我面朝着墙,缩在床上的一个角落,背后还顶着一只脚,我回头一看,小苏呈“大”字形睡在床的正中央。
我轻轻地起身,没有惊醒她。
用手机拍了两张她的潇洒睡姿照后,我心记意足地下楼洗漱,翻出了以前用了两用了三年的电动牙刷,换上新刷头后试了一下。
嗯,熟悉的震感。
洗了头,刷了牙,洗了脸,最后索性连澡也一起洗了。吹干头发后,我穿上衣服准备出门买些早餐。
清晨六点半,正是上班族和初中生出行高峰的时间,我要了几个糖三角和南瓜粥打包带给小苏吃,她总爱吃这些甜食。又要了一碗拉面,自已吃了起来。结账时小苏打来电话,我将电话放在耳边接听
“喂,你睡醒了?”
她哼唧两声,用慵懒的声音问道:
“你去哪里了?”
“我下楼买早餐去了,一会儿回去。”
“嗯嗯,那你快快回来。”
我挂断了电话,在通讯录中找到了妈妈的微信,拨了个视频电话过去。我妈已经起床了,正在阳台上让瑜伽,我和她分享了这两天的行程和照片,没有提到小苏。又聊了聊家长里短。她叮嘱我要自已注意安全,最后在一声声拜拜中挂断了电话。
我深深吸了口气,清晨的冷空气充斥在我每一个的肺泡内,缓缓吐出一口白雾,我感觉心里暖暖的。昨天晚上又下了一晚上的雪,我抱着小苏却没感觉到冷,看着厚厚的雪堆,我心里有了一些想法。
回到了家,她还在呼呼大睡着。我喊着的名字叫她下来吃早饭,她揉着眼睛走下了楼梯,我把白砂糖倒进南瓜粥中,一面向她招手,一面发出“噜噜噜”的声音。
她歪着头问我说:
“这是什么仪式吗?大祭司。”
我努力憋着笑,告诉她:
“这是一种很神奇的兽语,我不能告诉你。”
她的好奇心被我一下子勾起,冲到我身边,摇着我的胳膊,撒娇着我告诉她。
我提前穿上了一件厚外套,和她保持了一些距离,对她说:
“具L的内容其实我也不太怎么清楚,但我知道,每次我姥爷喂猪的时侯都这么喊,小猪们一听到这个声音,就屁颠屁颠跑过来吃饭了。”
我揉着腰在三楼杂物间里翻着东西,刚才的事态发展如我所料,我话音刚落,小苏就张牙舞爪扑了上来,和她在客厅里绕了几圈后,我被她按在沙发上掐了好几下,最后我趴在沙发上哼哼,她拍了张我腰上几处青青紫紫的照片后,记意地坐在桌边打开早餐。
找到了!我费力的把两只折叠铲从成堆的杂物中抽出,又找了两套棉手套和棉帽。我抱着这一大堆东西走下楼时,小苏还在细嚼慢咽的吃着早餐。看到我下楼,她擦了擦嘴,疑惑的看着我。
我把东西放在地上,挑出帽子和手套走在她身边,她抬着头看着我,刚想开口说话,我就把一顶帽子戳在她脸上,她视线受阻,下意识抬起手,想拿开帽子。我趁机将手套戴在她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