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我记不记得摔碎的玉佩,是我帮着她污蔑淼淼,令小公主记恨。
她又问我,淼淼答应当诱饵的那天问如果她死了,我会不会后悔,我是如何回答的。
秦舒每问一句,我的心口就多一道裂痕。
我发了疯地继续抽她,想将心口汹涌的痛苦转嫁给她。
可分毫都没有减轻。
最后秦舒说:「她死的那天,你在哪呢?」
我愣住。
是啊,我在哪呢?
想起来了,我在秦舒床上。
我彻底失控,把秦舒活活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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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厌恶秦舒,更厌恶我自己。
现在她死了,我还能找谁转嫁我的痛苦?
不行,再这样下去我会疯。
我去找了何绵绵,我求她,杀了我。
但她只是淡定地勾勒着淼淼的画像,看都不看我一眼。
我跪在地上求她,让她结束我的痛苦。
「沈时瑾,你做出这副样子,给谁看?」
「你就算死一千次一万次,都无法弥补淼淼!」
她说的对。
我不配得到解脱。
我该尝尽淼淼尝过的苦。
我一根一根掰断了自己的手指,一刀一刀划着身上的肉。
真的好疼啊。
我的淼淼,她死之前,受过比我这更惨烈的折磨。
她那么怕疼。
她怎么受得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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