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
这个莫名的形容词令他觉得陌生。
好像无论怎么看,都与他搭不上边。
姜邈却走近他:“你是不是知道我喜欢,所以故意这么穿的。想勾引我?”
此刻的她仿佛被油腻又普信的中年男人附体了一般。
“还绑了袖箍,想让我用它勒你的脖子?”
周屹川的眉头皱得愈发深了:“姜邈,你喝醉了。”
姜邈是真的醉了,一会一个样,刚才还在普信,过了一会儿又和他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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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抱一会儿吧,去阳台那。”
哪怕周屹川再有耐心,也被她的跳脱思维折磨地太阳穴发紧:“去睡觉吧,我待会给你煮一碗醒酒汤,喝完就好了。”
她委屈巴巴地求他,一口一个好川川。
“好川川,我想很久了,好不好?”
他深感头疼,却还是无动于衷:“姜邈,先休息。”
她瘪嘴,难过全在脸上,期期艾艾地朝他落泪,声音全是哽咽的哭腔:“周屹川,你又要弄哭我吗?”
周屹川停在了那里。
又要弄哭我吗。
她是故意的,因为知道他这样的人,肯定会内疚。
不顾她的意愿,看她哭成那样也执意要和她结婚。在这场半强迫的婚姻中,他也是帮凶之一。
换了其他人兴许不会,可他一定会。
姜邈知道的,这人的自我约束和道德标准都格外高。
他肯定会的。
所以她抓准了这点来道德绑架他。
在沉默几分钟后,伴随着一阵极轻的叹气声,以及他摘掉眼镜的动作。
姜邈知道,自己赢了。
他的确又将她弄哭了一次,只不过是另一层含义上的弄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