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确又将她弄哭了一次,只不过是另一层含义上的弄哭。
她从一开始的疼,到后来的尽兴。
哪怕他仍旧坚守着自己最后的底线,不愿意按照她的要求去阳台。
可姜邈还是很满足,她和他面对面,搂着他的脖子亲他,夸他厉害。
她像奖励一样,亲他的眼尾,亲他的鼻梁,亲他的下巴。
就是不亲他的嘴唇。
只是对着他轻轻吹气,一股酒气伴随茉莉花的清香。
她双眼迷离,吹的他嘴唇发痒,然后才肯给出一点施舍,伸出舌尖舔了舔他的嘴唇。
周屹川喉结微动,抱着她坐到了沙发上。
他动作不停,姜邈的奖励便越来越大。
嘴唇舔完了,开始用舌头去舔他的牙齿,轻轻一下,像是在敲门。
只是这个门开的太轻易。
她将舌头钻进去,两片唇瓣终于碰上,由轻到重。
最后变成了激吻,唇和唇之间也被挤压到变形,都吻出声音了,口水拉丝,又被他全部舔干净。这种时候他反倒没有洁癖了。
她的手臂搂着他的脖子,他的手掌按着她的后脑勺,大力地朝自己的方向压。
她觉得自己的舌头要被咬掉了,他口腔内的吸力太强,他狠狠地用自己的舌头裹住了她的。
她开始哭,骂他虐待,骂他家暴,用“棍子”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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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邈醒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
她觉得自己像被狠狠揍了一顿,浑身疼,尤其是腰部以下。
反应迟钝地回想起昨天那一幕,她猛地掀开被子。
发现自己身上穿着睡衣,躺在干净温暖的床上。
可身上的酸痛和痕迹都在告诉她,她不是做梦,更不是幻觉。
等她艰难地从房间开门出去时,恰好隔壁书房的门也开了。
她不确定是偶然,还是因为周屹川一直在等她这边的开门声响起。
不然他也不会这么及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