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在等他进一步的更过分的侵犯,那根折磨得她欲仙欲死的性器却慢慢从穴里撤离,江昕月抓着他的手臂,指甲都陷进肌肉里,“陆贽、”
“宝宝,”他低头吻她的眼睛,看不得她这幅可怜欠操的模样,“我亲亲你好不好?”
她被他的温柔哄得迷迷糊糊,点头答应。
结果就是男人的阴茎彻底离开了她的身体,换成温热的唇舌,搅着吮着吸着阴蒂,她张开腿挺腰把自己往他的舌头上送,在攀上巅峰的前一刻,唇舌离开只留下湿漉漉的口水,穴口泛着要把她逼死的微凉和刺进骨髓的痒。
江昕月终于反应过来他不会轻易放过她,抽泣地宣布。
“我讨厌死你了陆贽”
“宝宝,别说气话,你不是喜欢我么。”
陆贽不紧不慢握着粗硕的鸡巴,拍打着她的穴口,龟头顶上阴蒂揉蹭,刺激得她不得已跟着兴奋起来。
“想挨操吗?”
“嗯、嗯…”
他碾磨着穴口,激起她全身的欲望,慢吞吞地问。
“喜欢我操你,还是喜欢我不操你?”
“……”
优等生的脑子纵使被欲望淹没,在情潮中丧失理智,也能立刻反应过来,这是一道陷阱题。
“喜、喜欢你,”她曲起腿,呼吸急促地勾他的腰,被滚烫阴茎欺压的肉穴不知死活地夹吸着,“我喜欢你…行了吧陆贽”
他声音暗哑,却没有再说那些惹人脸红心跳的下流话。
“你喜欢我?”
好像江昕月说的不是一句人类语言,而是一句无法抵挡的咒语,或是一道不容置喙的神谕,他侧头,语气平静的出奇,重复的很慢而显得格外郑重,“你喜欢我。”
她那轻颤的睫毛,毫不费力就成为了焚毁他的源头,将他的整个旧世界燃烧的轰然倒塌,他在废墟中终于承认自己无比渴求着她的欲望,阴茎发狠地几乎要劈开她的身体。
“啊”
急促的呻吟被唇舌堵住。
他或许是疯了,甚至忍不了一点她发出的声音,连那点轻微动静也会变成毁灭他的一部分。虬结青筋的肉棒凶猛地肏进去,每一下都直抵宫腔,把她的小腹撞出凸起,腰眼爽的发麻。
空虚了许久的穴肉缠人的要命,肉茎插进去抽送却插得她越来越紧,逼得他整根没入,恨不得把啪啪作响的精囊也塞进穴内侵犯。
江昕月在他大开大合的操干下没有坚持多久,手脚都发软被他送上高潮,下意识地松开,又被他一只手攥住脚踝,重新缠到腰间,像初夜那晚毫无预兆的暴雨,他整个人肆意猛烈的几乎在用鸡巴抽打小屄。
没有爱抚也没有挑逗,甚至没有语言,只有野兽交合般狂乱的渴求,是那种真正的不留余地的性爱。
江昕月连勉强配合都没办法做到,密集的快感像被海浪淹没,无法抵抗也无从逃避,恍然间只觉得,这样的性爱不该发生在床上,它出现的场合应该是一艘沉船,一场烈火,一个末日里。
她终于承受不住欲望,不由往后缩,他一言不发挺着性器往前侵犯,一路跪跟到床头,逼到退无可退,单手抵着她的后脑勺,阴茎狠顶,恨不得将她从里到外都肏透。
“呜、呜……要死了、”
她在高潮迭起中哭着摇头,啃咬他的肩膀,却只换来更加剧烈的鞭挞,阴茎猛抽了数十个来回,把她的泣音都撞的不知所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