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高潮迭起中哭着摇头,啃咬他的肩膀,却只换来更加剧烈的鞭挞,阴茎猛抽了数十个来回,把她的泣音都撞的不知所云。
意识到陆贽没有多余的理智心疼自己,江昕月只好费力地夹着他,想要把他夹射。
他爽的低喘,盯着她水汪汪的眼睛,好像要把她吞噬进去。
对视的某个瞬间江昕月意识到,他的渴求中最要命的环节是什么。
她伸手,紧贴着他的侧脸,“陆贽。”
尾音颤抖着,她在汹涌的欲望中分离出一丝神志哄他,“我喜欢你、哈啊…”
交合的淫水被捣成白沫,喷溅的到处都是,他好似要把声音从她的灵魂里撞出来。
“你自己也猜得到是不是?”
他突然抽出来,阴茎重重拍在蜜穴上,快感从肿立的阴蒂蔓延到全身爽得她全身都震了一下。
“哈啊、”
性爱中不必言明的默契让她立刻意识到,陆贽抽出去是为了延缓高潮来临。
绝对不能让他再这样来一次。
“不然、我怎么会在你床上张开腿给你操…是因为喜欢你”
她的声音好像已经成为他唯一能听进去的语言,下意识地追逐,脸贴着脸,身体贴着身体,她伸手往下摸到勃发的阴茎,扶着滚烫的它重新进来。
“射给我”命令请求撒娇,她总是擅长将这些混为一谈,“我喜欢你…嗯、还有你爽到的样子,我都很喜欢的”
在一记不能更深的顶弄中,他沉默吻咬着她脸上那些痛的爽的所有感官抵达极致而溢出的眼泪,终于愿意抵在酸软的宫腔释放。
这是他们做爱以来,陆贽持续最久的一次射精,每当她以为已经结束,伏在身上的少年又挺胯动起来,阴茎抽送着射进更多黏黏糊糊精液,宫腔被一股股热流侵犯,将她断断续续地送上倦怠至极的高潮。
“如果你……”
空气中无形的火星轻轻沉落下来,陆贽似乎重新找回理智,总算开口说了第一句话,高潮中少年的声音低哑着,说的很慢,像一个誓言。
“如果你跟我以外的人说这句话,到死为止,我都不会放过你。”
江昕月抬起已经发酸的手臂,轻轻抚弄他高潮余韵中颤抖的背脊。
谁会在面对告白时说出这样威胁的话呢?
陆贽实在是个很怪的人。
他低头撑在她身上,额发挡着眼睛,却挡不住他浑身散发的情绪。
阴郁,危险,不安。兴奋,痛苦,嫉妒。
冷热交织。
江昕月觉得自己总是被陆贽身上那些一半是火焰一半是海水的矛盾所蛊惑,一不留神就会做出与理智背道而驰的决定。
例如由着他继续胡闹,显然纵容他的下场每次都不友善。
又一次被他卷入情潮,好不容易才挣脱出来,江昕月大口地呼吸氧气,指甲抓的他身上几乎没有一块好肉,她咬着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