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舒服”曲疏桐一看目的地也明白了他的目的,直接撑了撑腰,倒在躺椅上吹风。
眺望着渐行渐远的香江岛,曲疏桐感慨:“本来今晚准备同卜画去维港看烟花。新年初二晚上八点维港每年都有烟花。”她扭头和身旁的男人道,“卓先生,我们到新加坡后,在那边放烟花好不好?”
“新加坡禁烟花。”
“……”
卓枫偏头,把手揽过紧挨着的女人。
曲疏桐有些害羞,这船毕竟不是只有他们俩的,人多着呢,有男有女,刚刚浅浅打了个招呼后她想上房间看看,休息休息午后再去玩。
“没事,他们不会来打扰我们。”卓枫靠近她的侧脸和她耳语,“我们晚上就放,新加坡禁,我不禁。”
“啊?”曲疏桐茫然又困惑地盯紧了他,“什么?”
卓枫轻笑。
曲疏桐一时间忽然忘了他要说什么,只觉得摘下墨镜在船头迎着热烈海风冲她笑的卓枫,能把人的魂勾了去。
勾人心魄具象化。
“我准备了,晚八点,与维港同一时间,我们在船上放烟花。”
曲疏桐没听清楚,还眨巴着狐狸眼看他,像在看一只猎物。
卓枫发现她眼神不对,挑眉:“嗯?”
“啊……”她回神,“你讲什么?”
男人一寸寸牵起眉峰:“你看什么?”
“……”
曲疏桐默了默,失笑,一头扎入他肩窝蹭,羞涩道:“我看卓先生颠倒众生的脸。”
“……”
卓枫愣在那儿,第一次由着她栽在怀里还没有伸手去抱,直到笑容不自知地挂满了嘴角,他才笑着低头,捏她发红的小耳朵,“色兔仔。”
“啊啊啊,你不可以说我。”她害羞得想跳海,在他肩头各种蹭,生气。
卓枫胸腔笑得振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