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晚,我能想别的法子来取出你体内的凰葵,让生死契失效。
晚云灼冷静抬眸:“什么法子?让我丢掉至少一半的修为?”
花辞镜语塞了一下,旋即发誓:“你相信,我定能找出别的法子。阿晚,我是在为你着想。那人并非你所倾心,为何非要与他结契呢?”晚云灼忍受着腹部传来的阵痛,平静地反问:“他足够厉害,不会拖累我,甚至还能利用。为何非要倾心才能结契?”花辞镜眉头紧锁,温润的眸色中明晃晃地露出难过的神色,手指微微颤了一下。
“阿晚,若是我根骨未伤,我不一定会比那个人弱。
听到这话,晚云灼笑了一下。
好啊,又是在有意无意地提醒她,他当年是为了救她,所以才被浊气伤了根骨。
“小镜,”晚云灼强硬地将自己的手腕抽出,听起来柔和的语气里尽是淡漠,“你知道,这次我为何没有杀你吗?”花辞镜凝视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
晚云灼凝视他:“一来,看在当年你冒死来救我的份上,还你一个人情。
“二来,我留着你,是只有你能继位成为下一任鲛皇。若你同花九戎一样,戕
他族来壮大本族,自私自利,德不配位。我照样会杀了你。
花辞镜怔地望着她:“阿。。。。。"
晚云灼一口气说完这么多话,感觉腹部更痛了。
她只想安静地休息一下。
她转身离开,却又被花辞镜拉住。
“阿晚,你先别走,我们再聊聊。。。。。。
突然,一道暴躁的浊气凭空插入两人中间。
花辞镜猝不及防,被狠狠推到一旁去。
一道冷酷而不耐烦的声音响起:
“根骨被浊气毁了,眼睛也瞎了?看不出来她不想跟你废话?”
花辞镜稳住身形,循声望去,看见一个熟悉的高大身影,缓步朝晚云灼走去。
又是海牢里那个人。
花辞镜心中隐隐浮现出一个猜测,但眼下他急着留下晚云灼,没空细想。
他看见那人抓住晚云灼的手腕,往自己怀里一带,肆无忌惮地伸手搂住她的腰身,登时怒道:
“你放开她!你是她什么人!有什么资
墨无疾扬了扬眉。
他本来想说,自己就是跟晚云灼结下生死契的那个人,气死这个弱鸡小白脸。
但心念一转,想到晚云灼眼下并不知道他知道生死契的事,因此不便暴露。
他低头,问怀里的晚云灼:“你还能走吗?”
晚云灼愣了一下。
她只是腹部不大舒服而已,还不至于走不动路。